君不见夜半钟声

该走的都会走,该留的总会留。

今天有点烦恼,在早上她和我说起我未来的事。
我也有想要在大学后服兵役的心,但是因为原来过度沉迷于电子产品而弄成了高度近视,有点糟糕。
恢复视力的方法也挺多的,我感觉自己不能接受那种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感觉,却又总是变着法子的在自己不知情时伤害着自己的身体,真是失败。
哎,希望以后科技再发达一点,我也不希望永远的带着这副由我的无知和故意而造就出来的眼镜,我想要用自己真正的视野来看前方,而不是由着光撒进镜片,然后世界明晰。
这周过得怎么样呢?自我感觉还是有点闲的,毕竟没像上学期那样,总要在放学后留上半个小时了。
同桌真的好厉害啊,老师讲过的东西几乎一讲就记住了,我么,还是好好地在课下多多花时间吧。
大概星期四吧,在食堂遇见表叔。其实也不能说是在食堂,毕竟我在楼梯上就见到他了,当然,因为我不喜欢在人群中看他们的脸,自我感觉太不礼貌,也让我太过不安,所以比起那些透露着不同情感色彩的脸,我更加喜欢看服饰或鞋子。
因此,我没看到他的脸,但就算看到了并且认出来了,我也只会躲开。
其实在去食堂的路上我也感觉到他在看我,我还以为我怎么了呢。
那时候我已经打好了饭菜,准备拿筷子时,我余光看到他在我一两米的地方站定,感觉上目光是看向我这的。
他那天穿着灰色外套,在一群蓝校服的学生中,最好认不过了。
因为放学后的食堂很挤,一起来的人会互相在打饭的窗口后面等待一下。虽然我在路上没见到他和其他人走在一起,但我一开始是感觉他在等人。我有点好奇,但也只能随便猜测。
食堂人很多,几乎都要坐满了,我原本是准备随便找一个地方吃的,但在选好筷子抬头的瞬间看见了和我相处还挺好的三人组。看见她们那还空着个位子,我就想径直走过去。然后,在经过他身边时,他叫了我的小名。
我下意识的望了他的脸,可以说是虽然不陌生但也算不上多么熟悉,沉默了两秒钟,我忽然想起他的名字,然后我就脱口而出了一句:“表叔,你也来吃饭?”
虽然当时觉得没什么,但是后来想想这句话还真是……我总觉得他那是表情凝固了一瞬,但不知道是我叫他表叔,还是我脱口而出、不过脑子的那句话。
毕竟,即使辈分再高,他高三,我高一,我们就差个两岁。
他和我说了会话,时间大概一分钟,但我就记得他问了我我在哪个班……我说得挺快的,当时人多嘈杂,我觉得他都没听清。
后来好像是他没话讲了,沉默了几秒,我就立刻说了句去吃饭了就走了,连他后来去哪吃饭了都不知道,毕竟三人组离我和他说话的距离不超过一米。
在吃饭时想了挺多,还又一不小心咬到了嘴,还出血了,到现在还没好,好疼。
后来回家后把事情说给大人听了,按他们说的,表叔这个人不喜欢和人打招呼,还有点沉默,当然学习挺好的,总觉得一本没差了。
为什么会来和我打招呼呢?真是太奇怪了,现在我总觉得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有点不好,毕竟他高三,可能在学习上受到了打击,还是特别大的那种,所以才会忽然和我打招呼?
实话说来,我和他的从小就认识,毕竟是亲戚,经常走动,而那时候祖祖还在他家住着,来往就更加频繁。我特别喜欢他家门前的溪水,经常去抓鱼,虽然每一次都没抓到。
但我和他一直属于点头之交的类型,记得有一次,大人们都忙着干各种事,做饭的做饭,去山上的去山上,几乎闲着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了,而且最为可怕的是,只有我和他两个孩子,而我因为家庭的原因,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相处,所以也没有在一起玩。
他的小伙伴来找他,他就走了,毕竟这是他家,他熟悉一切,也拥有一切。
望着他们出去我也有点委屈的感觉,被剩下的我有些解脱,也有些难受。
独自待着的我还嘴馋的偷了他家一个未熟的西番莲,不似记忆中味道让我更加郁闷。
所以我才会那么惊讶他记得我和我的小名,而且还和我打招呼。
况且我家和其它亲戚在近几年关系也有点不好。
哎,有些郁结于这件事啊,希望自己不要想太多了,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吧。
努力努力再努力,努力学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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