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见夜半钟声

该走的都会走,该留的总会留。

《阴影》

在相同环境下的两个人,都会有不同的性格,更何况是在不相同的两个环境里。
每个人都是各异的叶子,即使是并蒂莲,也只是相似罢了。
我与她相差六岁,人与人之间即使同时出生,不说各方面,当从出来那一刻,都是不同的。
她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。
在太阳轻抚大地时,我和她就像同一棵树。
她追求着极致的光明,那是我惶恐的东西。
她永远是向阳的那一个,我只有在树洒下的阴影处喘息。
所以我讨厌正午,它总是让我没有地方逃脱。
我不敢、或者说是不能去追求光明,我没有她的勇气和欢喜。
我不敢用自己的所有去搏一个会毁了我的东西。
我看不到我后面到底站着谁,我不能肯定他们会站在我身后,或者说来可能都不敢。
我输不起。
她可以很明晰的知道,在倒下那一刻会有手来支撑,所以她肆无忌惮。
我不敢,我怕我真正的倒下了,便是万劫不复。
她可以自信追逐太阳,将自己的真面目展现在阳光之下。而我,只有在掩饰到自己都认不出的地步,才能出现在阳光下。
她可以大大咧咧,不在意别人的各种行为,各种细节。
我不能,我怕失去。
她失去的,她总能再要回来。
我失去的,就是永远的失去了,再也回不来。
我没有挽回的勇气,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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